1976年的夏天,我塗上嬰兒油、穿著比基尼,眼皮上敷著濕海綿。 好像擔心我的眼皮會曬傷一樣。  如果任由我決定的話,我也會將它們塗滿嬰兒油。 

然後《阿羅警察》(Allo Police)雜誌的封面就會刊載一篇因為消遣而造成憾事的新聞-一個小孩的眼睛上有 兩個片沾滿鮮血的海綿 之後我自問,如果我在那時看見自己,我會比較想要上《阿羅警察》還是當個穿著比基尼的可愛年輕人呢?

我練習如何變得可愛。 但是拜託,把濕的棉墊放在眼睛上? 穿比基尼? 我花了大部分的早上在體育館排練酒店的日常事務。  我的臀部瘀青成紫色的。 我曬傷了,手臂太粗壯,沒辦法瘦下來。